如果人类文明(书籍或建筑)都得到传承保护开发,现在将会是什么样子?
网友解答: 人类究竟是传承的东西多还是创造的东西多?我认为是后者,创造的东西多。传承的除了文字属于人类创造出来的其他都是自然延续下来的。即使文字也是不断丰富,远大于最初创造的。怀旧是人的
人类究竟是传承的东西多还是创造的东西多?我认为是后者,创造的东西多。传承的除了文字属于人类创造出来的其他都是自然延续下来的。即使文字也是不断丰富,远大于最初创造的。
怀旧是人的本性,因为经验来自于曾经的经历,最初的东西之所以感到美好是因为人之初是一张白纸,没有压力没有恩怨也没有干扰,得到的几乎都是爱。古老的原始的东西真的那么好吗?回答是否定的。即便是古老的书籍和建筑也远不如现在。中国古代有文字记载是由龟壳刻成,后来用竹简刻字,用绳子连接起来。“读书破万卷”就是指竹简,信息传递又沉重,又易散落,效率非常低,很难普及传播。古代对自然和社会理解水平很低,迷信就是这样产生的。中国农村民居建筑直至上世纪70年代还都是茅草房,距定居的原始人相差无几。19世纪末期日本人福泽谕吉就提出中国的茅草房应该改造成石头房。现代建筑无论从安全上、功能上、美学上都大大超过历史。人类进化到今天古人根本无法想象。1958年我在小学时校长坐在土台上给我们描述将来共产主义社会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今天人人都有手机,60年前还根本意料不到。
对久远的过去过于怀念使人看不到未来,无法产生创新的动机。今人怀古,古人也怀古,孔子就极力主张“克己复礼”,看不惯当时“礼崩乐坏”,“吾从周”,这是中国几千年不能进步的根本原因,也是阻碍别人创新的羁绊。科学都是在批判、再批判中诞生,而中国正好反其道而行之。所以科学不仅落后而是根本无从产生。创造使人价值得到发现和实现,复古只能毁灭人才。这是必须加以警惕和防范的。
网友解答:湄公河源的疑惑与意义。
湄公河的流经区域已有定论,然而关于其心源头点的争议并未结束。
自1999年起,湄公河地理源头点甚至变得比数百年前更加难以确认。在1999年,一个月之中,就有两支考察队伍去界定湄公河源头。有趣的是,这两组人马都来自北京的中国科学院,其中一支隶属地理研究所,另一支则隶属遥感应用研究所。
这两支队伍都使用卫星影像来证实他们的发现。然而他们得出的结果却是南辕北辙。地理研究所的考察人员用摄影证明他们亲临果宗木查山冰川的南源头现场,遥感应用研究所则派出刘少创追寻到吉富山附近的北源头。
两支考察队伍测量、比较了两个源头,也都发表了科研成果。香港中国探险学会团队行前根据可得到的报告后分析,选择了南源头作为考察目标。遥感应用研究所的刘少创比较吉富山/高地扑河以及果宗木查山/高山谷西河两处源头,测量出二者从起点到汇流处的距离,吉富山多出了2.1千米。然而地理研究所的数据却是果宗木查山(冰川/南源头)的长度比吉富山(湿地/北源头)多1千米。
香港中国探险学会的地球系统科学家马丁.鲁塞克,曾任职于美国太空总署,是遥感技术专家,擅长分析卫星与太空雷达数据。他起初所做的影像测量显示,果宗木查山源头/高山谷西河长度为20.17千米,而吉富山源头/高地扑河为19.39千米。
这增强了我们选择南源头作为行程终点的决心。在我们从湄公河源头归来后,我力劝马丁就手上最详细的影像再进行一次最终的分析和测量。
当影像按比例放大时,我们大吃一惊。高地扑河呈现出许多细微的扭转和弯曲,而高山谷西河则显得笔直通畅。从现场观点来看,似乎由于高山谷西河的流量大得多,因此河床也更加宽阔,让河水可以笔直流动。相较之下,高地扑河则小得多,被限制在更紧凑狭窄的地形上迂回流动。
这个最终测量显示,吉富山/高地扑河/北湿地源头,比果宗木查山/高山谷西河/南冰川源头长1.58千米。有人提出南源头河流拥有大得多的流域面积和更多的支流,甚至设想倘若其流量减少,这条河的流动路线将会变得更曲折,使其长度增加。所以,问题依旧没有答案。
任何熟习卫星影像技术的人都可以进行一类的测量,无须身在现场。但是就探险活动而言,我们无法满足于理论和纸上分析,非得让自己的双脚踩在实际地点上。这就是探险。
但对我来说,发现所带来的最终喜悦是多层面的,这是驱使我进行探险活动的力量。争议就这样持续下去,恰恰让我找到了一个再探湄公河源头的正当理由。或许湄公河的情况正好可以让人学着接纳二元或多元的源头理论,毕竟生命中的一切事物都以某种方式联结在一起,它们不是静止不变动的,也不能单独成立。